许小姐轻哼一声：“你们以为程申儿是什么千金大小姐？她不但跟我借，舞蹈班上好几个同学都被她借了。”司俊风再次看过来。

茶水间里也是，惊然散开的时候，还有员工因为双手不稳当，打翻了一杯咖啡。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司俊风摇头。“你……你别吃了。”她赶紧要将菜肴端走，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：“逗你的。”

“雪纯，你在哪里啊？”司妈特别着急，“你快回家来，大事不好了……”冯佳更加奇怪，“你怎么就断定，我会知道这种事？”

“……让我帮他，他哪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许青如小声嘀咕。司妈知道，她回家住没有安全感。

于是这件事在会议室里悬了起来。今天公司的气氛有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