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,偏过头看向苏亦承:“哥,你为什么不去?”
她想回家,回那个有陆薄言的家。(未完待续)
洛小夕只是觉得苏亦承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什么她感到陌生,却又懵懵懂懂的东西。
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就在这个时候,后面的苏亦承冷笑起来:“洛小夕,很好。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他无法如实这样告诉洛小夕,只淡淡的说:“用眼睛看的。”
洛小夕犹豫着要不要去。
他算是确定了,有情况!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苏简安故意气陆薄言:“特别高兴啊!”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他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她的腰际,伸过来覆住她的手,和她一起拿起刀,一瞬间,他的体温仿佛灼烫了洛小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