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说:“本来我想亲自送去,但我想,他们看到我和司俊风,会更加难过吧。”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闻言,云楼和祁雪纯对视一眼。
他在角落里等着祁雪纯。
祁雪川借着散步的机会来到农场后山,莱昂已经在等待。
但少了女主人。
祁雪纯这才松开男人。
提起司俊风,路医生的唇角抿得更紧,“司俊风太保守,明明有更好的治疗方案,他偏偏不听。”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“好男人就是阿灯这样的啊,要颜值有颜值,工作突出,性格也好。”许青如没听出异常,又是叨叨一通。
她紧抿唇角,“路医生,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接受新的治疗方案,其实我是愿意的,但我必须考虑家人的感受。”
阿灯有些迟疑,按惯例这件事他得先汇报司俊风。
祁雪纯没搭理,径直上楼去了。
“后来呢?”她问。
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,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万一弄巧成拙,他连哭得地方都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