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符媛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 “我从程子同那儿听来的。”
好家伙,职业敏感度的问题吗,果然能把自己家的事也当新闻来挖掘。 程子同将脑袋垂在她的侧脸,一动不动,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有传言是老钱的正室下黑手,不过谁也没有证据。 那个人是公司高层兼股东,拿在手里的股份不少。
“你想谈什么?”她问。 说时迟那时快,他手指一甩,螃蟹便被甩到了沙滩上。
“谈生意就很简单了,”符媛儿耸肩,“我当然希望你把生意给程子同。” 程子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