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担心，她也不能说。

她接着对符媛儿说：“他这样对子吟，等于和程奕鸣撕破脸，程奕鸣会相信他是真心诚意将项目给他？”

符媛儿这才回过神来，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她刚才走神了，没听到他们说什么。

“你疯了！”她赶紧推开他，他不依不饶再次压下来。

“……她是不是派人去弄孩子了？”
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，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，可爷爷在她心目中，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
他伸出大掌，揉了揉她的发顶，其中的宠溺就像虫子啃咬着她的心。

她诚实的点头，他送的东西，她都喜欢。

“一个星期能发生这么多事，已经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他冷着眼波问。

“对不起，女士，您的贵宾卡与您的身份不匹配。”他看着符媛儿的眼神充满警戒。

她对妈妈是保证了，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，说是开会研究一下，整整忙了两天，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……

“的确很迷人……”片刻，他的薄唇里吐出这样几个字。

“有这么不可思议？”程子同好笑，“我和程木樱同父异母。”

妈妈是一定会等着她的，给她热营养汤，或者冲牛奶，随便聊上几句。

子吟拼命往前走，众人也纷纷给她让出一条道，直接到了发言台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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