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他的人不是侦探，再往下深入调查，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。
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
她下意识的往后缩，她躲了。

她会将它弄清楚，然后接受它。

“秘书姐姐带我出去吃。”

程子同点头，这样的话，他只

“今天怎么又回来了？”符妈妈好奇的问。

符妈妈撇嘴：“生你这个女儿气我。”

两人走出大楼，来到医院的小花园里。

“他不会主动约你见面，除非你做了什么！”

然后他说：“我弄点苏打给你中和一下吧。”

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，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，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，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？如果我们拿到证据，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？”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不管他知道或者不知道，她都要保持镇定，假装根本没有那回事。

他不再说话，发动车子离开了。

她能感觉到，他似乎没法再忍下去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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