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,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,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,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?”祁雪纯问。
杜明的事,有很多不合常理的疑点。
“我……我去洗手间,失陪一会儿。”程申儿逃避程木樱的问题。
那应该是游艇上唯一一艘救生艇。
白唐听得疑惑,她指的是什么?
祁雪纯挑起唇角: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“不客气,”司俊风回答,“帮我的未婚妻理所应当。”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,他双臂紧搂着衣襟,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她心中嗤鼻,像程申儿这种小三,抢人家男人上瘾了,碰着一坨狗屎也想抢。
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,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
辈,也还没有来。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“你别跟我装傻,我就睡了你的床,咱们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“不查案,来这里摸鱼?”司俊风的声音响起。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,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