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为了能让唐玉兰安心,她只能信誓旦旦的保证:“我们一定会的。妈,你不要操心我们。” 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
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“陆薄言!” 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
苏简安在躲,陆薄言看出来了。 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 陆薄言回过头,看见了一名年龄和苏简安相仿的年轻男子,长相俊朗,姿态悠闲地站在一辆宝马760的车门边看着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