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给了许佑宁一颗定心丸,说:“不会有什么危险,我一处理好,马上回来。” 穆司爵知道许佑宁着急,也就没有故意刁难她。反正,这笔数,他可以先记起来,以后慢慢和许佑宁算。
就算她真的丧失理智到那种地步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奇耻大辱! 许佑宁对上阿光的视线,眨了眨眼睛:“你说我怎么了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你希望我已经走了?” 暗沉,静谧,空旷,身处这样的环境中,许佑宁本来应该感到害怕,可是因为穆司爵在身边,她又格外的安心。
许佑宁才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,试图甩开穆司爵的手:“但是,既然你们公司有德语文件,那就一定有人可以翻译这份文件!” 她怀疑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“什么事?”陆薄言虽然这么问,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相宜身上,朝着小家伙伸出手,“过来,爸爸抱。”他抱还不比穆司爵好吗? 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穆司爵,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,她都会陪着他一起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