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 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 实际上?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 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总算把晚饭折腾出来。
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,笑了笑:“找到了。”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 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