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记得了，但秦佳儿跟程申儿比较起来，显然无足轻重。许青如嗤鼻：“你听懂人家说什么了吗，你就说得对？”

爱他的人，他不爱。他爱的人，又爱而不得。他的语调含糊不清：“你会想一直拥有我？”

他的贴身背心是黑色的，所以染血了也看不出来。她拿起碗筷吃了一会儿，才发现有点不对劲，他没动碗筷，而是单手撑着脑袋，对着她瞧。

“你知道了是谁说的，你就会把他开除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如果全公司的人都这样想，你还能把公司所有人都开除了？”“……是真能喝还是不知道深浅啊，”有人小声议论，“冰之火焰出了名的烈酒，比高度白酒的劲还大。”

“这些都是你爸的朋友，平常来往还挺多的。”许青如琢磨着。司俊风接过来喝了一口，悠然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哪个部门的？”

索性，他直接给颜雪薇打电话。病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