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“小姑娘，争强好胜是正常的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。”

忽然，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……她瞬间明白了，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，要激出她的怒气，让某人看看她的“真面目”。白队皱眉：“司俊风目前是良好奉公的守法市民，怎么能随便轰走？你出去忙吧。”

祁雪纯抿唇，“我没有证据。”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真丢脸！”有人直白粗鲁的啐了一口。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《最初进化》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