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他略带讥嘲的挑起眉毛：“这要是拍电影，得是一个超级警察，带着三个超级英雄。”

“行了！”白唐喝住两人，“你们谁都没有错，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，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。”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
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，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“莱昂，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。

她是这样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，为了追查线索，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好演员、好骗子……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，腰杆也挺直了。

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