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泪水涟涟:“我只能威胁你,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转身离开了甲板。
“我询问纪露露,也是合理合法的,”祁雪纯寸步不让,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,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定好两点看婚纱,这都两点半了,人还没到。
她坐下来,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,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,然后问祁雪纯: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?”
“你别进来!”刚到厨房门口,就被她喝住,“你去餐厅等着,我马上就好。”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“祁雪纯,送我回家……”他将脑袋都搭在她肩上了。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,带什么走!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?”有人问。
然后蒋文劝说女儿,她有机会逃离,那就是去国外读中学。
祁雪纯点头:“没错,我刚才设置成功了。”
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,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
她心头疑惑,物业上次打电话,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