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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他懊恼的低吼一声，整个人塌下来，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。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却见服务生点头：“程总在云雾居。”
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，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，疼得她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“子同哥哥来了！”子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，欣喜的抬起脸。
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，但她忽然回去，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，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，让程子同来接她。
舞曲的声音越来越大，舞池中跳舞的人很多，要说最登对的，却是程子同和于翎飞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“我是喜欢没错，但我打算自己抽空去C市买的。”
这叫什么话！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去看子卿就很容易，借着去看子吟就可以。
如今，就算她有多想和程子同解除婚姻关系，她也绝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。
“程子……”她喃喃出声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，自己的手还被程子同握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