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目光更冷，“说事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严妍问。

严妈正在吃药，吞下药片后，她对严妍说道：“以后晚上不要给我送牛奶，我的睡眠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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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重新拿起碗筷，“吃饭。”

“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是不是？”她抬起双眼，“你准备怎么分配你的时间？一三五归我，还是二四六归她？”

“可能肺里还有水，马上送医院，不然来不及了。”白唐当机立断，“叫救护车！”

严妍上了二楼，却见妈妈站在程奕鸣的房间门口往里看。

“别跟我客气。”吴瑞安微微一笑。

等她来到二楼卧室，她便明白管家这一晚上说的那些话，其实都在打预防针。

餐桌是圆形的，他们坐下来之后，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。

不，不对。

妈妈和程奕鸣什么时候关系处得这么好的？

吴瑞安跟着走进，帮着严妍安顿了妈妈，才坐下来喝杯茶。

她的美目又恢复到平静的模样，柔唇掠过一丝轻蔑：“程奕鸣，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
车子开到城郊的一片湖水前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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