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发病后醒来,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,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 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,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:“沈越川,我求求你,你相信我一次,最后帮我一次,好不好?”
“你要去看芸芸?”许佑宁又兴奋又充满期待,“我可不可以一起去?” 这四个字汇成一把火,汹汹灼烧着沈越川的耳膜,几乎要变成怒火从他的心底喷薄而出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抿起唇角,笑出声来。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林知夏脸色一白,看向康瑞城。 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,“不过,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,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萧芸芸断手断脚的,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。 几天后,沈越川接受第二次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