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米娜猛地反应过来,以为阿光要叫她帮忙报仇,为难的看着阿光,“那个……这种仇,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报啊。你要是被打了一顿吧,我还能帮你打回来。但是你摊上这种糟心事儿,我总不能去找梁溪动手吧?”
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:“谁跟你说的?”
许佑宁摸索着走过去,安慰周姨:“周姨,你别怕,外面有司爵呢,我们呆在这里不会有事的。”
陆薄言神色疲惫,但是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依然隐隐有笑意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阿光偏偏不是走绅士路子的人,闻言更加开心了,“哈哈哈”大笑了三声:“你越不喜欢我越想这么干,怎么地吧!你还能真的收拾我啊?”
穆司爵还是有些不确定:“你……”
苏简安神秘的笑了笑,拉起许佑宁的手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!”
但是,不管事情严重与否,这都关乎穆司爵和许佑宁的生命安全,他们马虎不得!
他眷眷不舍的松开苏简安:“我去一趟书房。”
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,他好像陷进了沼泽地里,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,他却无法与之对抗,无法脱身。
上车后,苏简安又觉得不放心许佑宁,鬼使神差地拨通许佑宁的电话
许佑宁看着这一幕,心里生出一阵向往。
穆司爵忙完回来,已经九点多了,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到了楼梯口前,小家伙似乎是意识到危险,停下脚步,回过头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把陆薄言的手抓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