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淡淡的笑了笑:“在你眼里,除了陆薄言外谁没有问题?”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
苏简安看见那桌美食就什么都忘了,脱口而出:“妈,我今天没上班。”
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
“要是我有事的话,你会怎么办?”她问。
她的目光虚浮在空中,唇边抿着一抹苦笑:“那段时间他特别忙,甚至没时间帮薄言过16岁的生日。按照我们的计划,等他结束了那个官司,我们就一家人去度假,顺便帮薄言补过他的生日。后来,那个官司好不容易打赢了,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的前一天,一场车祸说来就来,他说走就走了……”
神奇的是,无论做什么,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。
他看着苏简安,所有的悲伤都不加掩饰,纤毫毕现的暴|露在眸底。
婚后,他干涉苏简安的一切,忍不住去牵她的手,忍不住拥抱她,忍不住亲吻他,甚至还想要更多。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他穿着居家服,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康瑞城交给我解决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他以后怎么样,你不要理会他,嗯?”
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,吓得心脏砰砰直跳,一阵阵后怕让她背脊发凉。
“……总之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只能重复强调这一点,“我跟你道歉,保证以后收快件的时候先看清楚收件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