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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看着明子莫平静瘦弱的身影，不自觉说道：“一路顺风。”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严妍忍不住笑了：“首先，我想告诉你，你的颜值也是很能打的，第二，你完蛋了，你陷进去了。”
季森卓无奈的一撇嘴角：“他很谨慎，稍有风吹草动就跑，再找又得费功夫。”
朱莉想说点什么，但看到严妍面无表情的脸，她只好将话咽到肚子里。
这一声轻唤，劈开了他的犹豫和挣扎，他准备转身。
于父点头，递过去一个眼神，来人脱下了自己的斗篷，露出一个身穿工装扎着马尾的女人身影。
助理话没说完，电话忽然响起。
转头一看，程臻蕊狞笑的脸陡然在她眼前放大。
这是对符媛儿身份地位的嘲笑。
“撕拉”一声，她的外套连着里面的吊带在他手中被扯开，露出一大片美丽的风景……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我自己搞定行了。”她拦下一辆车，上车离去。
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想好了等会儿怎么跟杜明沟通，才迈步走出。
程奕鸣心头一动，脚步已经到了她面前，“严妍！”
喝了那杯酒的，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