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晚了，睡觉。”他说。

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我没有不舒服，我好很多了，”他微微笑着，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
程子同眸光微闪。
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，赶紧将目光撇开。

“怎么是莫名其妙，”他有点疑惑，“明明是你喜欢的。”

“要不要下车走一走？”季森卓问。

“哦，”程子同淡声说道：“子吟，今天你的思维很清晰，像一个成年人，是麦可医生的药起作用了吗？”

“我说……老太太让咱们下楼吃早饭，一定是要对这件事有个说法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疤痕。

子卿语塞说不出话来。

秘书一愣，“你……来这就是为了给我订外卖？”

“你跟程奕鸣斗得挺狠。”程木樱瞟了一眼她的头发。

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，就是太费胳膊。

“不用了，现在他在开会了，你不要打扰他。”

估计这个晚宴的来宾都是朋友。

他知道这次底价泄露是子吟做的，目的是陷害符媛儿。

“你有真爱的男人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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