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晕了,任由江少恺搀扶着她出去。
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
不一会,苏亦承就听见了洛小夕变得绵长的呼吸声,他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洛小夕挑着眉梢笑了笑:“要怎么样才像我?”
“小夕,我知道你觉得我卑鄙,盗用苏亦承的方案。”秦魏耸耸肩,“但商场如战场,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。你以为苏亦承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,他就干净吗?你不知道他的手段而已。”
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说到最后,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,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所谓情敌路窄。
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
“你是不是又胃痛?”苏简安扶住他,“你的胃药呢?”
陆薄言闭了闭眼睛;“她已经选择江少恺了。”
……
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