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园很大,浓郁的欧式风格,在绿草地上修建了一个阳光花房,里面放着舒适的桌椅,是打发空闲时间的好去处,可是苏简安住进来后,不是忙这就是忙那,从没有时间来好好熟悉这里。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分得清楚最好。”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,“其实,你们想要怎么样,你可以……不用管我。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,互不干扰。” 她睡着了,没发现出租车司机在不断的通过后视镜看她,更没有发现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在偷偷的咽口水。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 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,她愣了愣才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……” 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,一双本该风|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,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。
轰隆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记性又不差,怎么会忘了?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?”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 陆薄言深邃的目光倏地变暗变沉,声音也磁性得格外性感: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,让人很想欺负你。”
苏简安抢手机的动作顿住了,她有些愣怔的看着江少恺,眼睛里有期待,也有害怕。 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,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,陆薄言说:“以后不用管她。”
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 下班后步行街商业区总是人满为患,可是苏简安熟门熟路,很快就找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,拉着陆薄言走向最大的商场。
她喜欢陆薄言没错,可是,她也害怕。 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会所更像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店,精心打理的花园、精心设计的喷泉,华美壮观的建筑,在最高的山顶,恍若另外一个世界。 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 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声叫她的名字,她抬起头看着他,听见他说,“你和韩若曦,我分得很清楚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 洛小夕冷笑了一声:“我叫不出来,只能说明你的技术烂到了极点!”
然而在旁人眼里,苏简安此时就是标准的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那她会倒大霉的好吗?!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 苏简已经做好跟陆薄言辩论的准备,却突然得到他的肯定,愣怔中被他牵着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 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 “唔,那更有看头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也很擅长网球,她们对打赛况肯定精彩!小夕不会放过张玫的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洛小夕在接受出道训练,没事做的话,苏简安多半又会跑去医院找江少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