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色古香的客厅,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,前者心安理得,后者一脸愤愤。
“准备吃来着,突然反胃,被你表哥拖来医院了。”
守着他那个空荡荡的大公寓,还不如回来,这样还可以欺骗自己,沈越川和林知夏或许只是约在酒店见一面,他不会整晚和林知夏待在一起,他晚点就会回公寓了……
萧芸芸抠着沙发,电光火石之间,她突然想起来:“曹明建住院,是住在肾内科?”
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,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,越川就可以好起来,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,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
记者尴尬回避沈越川的反问,露出一脸吃瓜的表情:“沈特助,为什么直到几个月前你才知道萧小姐是你妹妹,能说清楚一点吗?”
沈越川没在客厅。
“或者她想让我抱。”陆薄言伸出手,“我试试。”
如果真的如穆司爵所料,这个女人是回来卧底的,她也许配得上穆司爵。
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?
她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,洛小夕根本无从反驳。
许佑宁挣扎了几下,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,一切没有任何改变。
……
撂下话,萧芸芸离开咖啡馆,开车直奔沈越川的公寓。
“你做了你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,我当然也要做我该做的事情。”康瑞城捧起许佑宁的脸,似警告也似劝导,说,“佑宁,我们走的不是阳光正道。所以,我们不能心太软。否则,最后受伤的会是你自己。”
康瑞城递给林知夏一张五十万的支票:“谢谢你的配合,你可以走了,永远不要再出现。否则,你连五十万都得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