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擦了擦嘴角:“贴身热舞?” 可苏简安并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他手上果然有什么! 她嬉皮笑脸,苏亦承却是心烦意乱,把手上的外卖袋子往她手里塞:“我是担心你的智商。”
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“简安!” 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 陆薄言点点头,回了房间。
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 苏简安赧然笑了笑,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,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。
苏简安像是听到了天外来客的消息,眨巴眨巴眼睛,眸子里似乎闪烁着惊喜:“那些绯闻是她绑着你炒作?你真的不喜欢她吗?” 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 得跟他换张卡!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 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十年,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,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,压弯了她的腰。 “小夕!”秦魏回来了,朝着她伸出手,“我们继续跳舞?”
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,她要把针头拔了:“我想回酒店。” 太邪恶了好么……
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 “是啊!”许佑宁用力地点头,“你们去那里吃过边炉?我听说,那家店只招待老板的朋友,所有一个月里有六七天的时间根本没事做,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去那里上班的。你们和老板……?”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 钱叔下车来打开车门,难为陆薄言这时候还记得照顾女士,让苏简安先上车。
他拉着她的手,加快脚步往酒店走。 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 到了闻名整个A市的缪斯酒吧,正好碰上了秦魏一帮酒肉朋友,秦魏介绍洛小夕是他妹妹,一群人就懂了,不打洛小夕的主意,叫了各种酒来摆上台面,玩游戏,输了的人喝。
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 “啊?”洛小夕掉头望回去,“干嘛?”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 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 “你来不及了。”苏简安的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,“他已经是我老公了。你还是好好去追我哥吧。”
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 明明答应了她今天带她去游乐园的,可是他却要走,还是去一个她怎么骗司机开车都去不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