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计划是这样没错,我也看到那份协议了,”但是,“最后我放弃了,我没有拍照,只是将协议挪了一个位置,让他知道我看到了协议。”
程木樱轻哼,“你一点也不惊讶,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什么问题,那不是问一个在街头巷尾吃小笼包的人,五星级饭店的叉烧包好不好吃吗?
“他当然不能反驳……”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……
“你会去吗?”她问。
“要去就走吧。”李先生催促。
“你让子同来找我,我跟他谈。”爷爷说。
她本能的挣扎,程子同低头在她耳边说道:“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如果当初没有这些事情,程木樱现在还是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,根本没机会尝到人间疾苦!
这个记者应该也是程子同安排的吧。
电话拨通,响了三声,立即被接起。
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这时,程奕鸣的电话响了。
她阴阳怪气的,倒是符合她和程子同现在的状态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他稍稍抬头,沉哑的声音命令:“脱掉眼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