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或许你只是没那么喜欢她而已,所以才会跟她吵架,才会甩手离开。”苏简安往车门那边挪了挪,一副懒得理他们两个人的表情,“要我说,你们两个都有问题。” “这位是陆先生和陆太太。”台长笑着交代保安,“以后他们来,你们可不能再拦了。”
但无法否认的是,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|氓,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猜。”
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 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
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苏亦承挽起袖子:“你要放哪儿?” 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