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睡到下午五点多,闻到一阵烤面包的香味。
祁雪纯没动,一双美目洞若观火:“妈,您和爸今天晚上不太对劲。你们好像在帮司俊风掩饰着什么。”
司俊风没再说什么,拉着祁雪纯继续上楼。
阿灯不超过20岁,脸有些圆润但下巴尖细,一双桃花眼往上挑着,唇色比一些女人的更红。
一道身影从楼顶摔落。
“但我没觉得伤痛,”祁雪纯抬头,“我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……至于身体上的疼痛,熬过去了不就过去了吗?”
“算了吧,她和芝芝比起来可差远了。”开口的是个女生啊。
三个女人又聊起来。
她以更快的速度下坠。
包厢真挺大的,足足占据了半层楼,喜欢热闹的同事都挤在这里面。
难怪茶水间的议论话题,会是外联部部长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。”说话的人是司妈。
“我还要拜托你,不要告诉司俊风,我真实的病情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那又怎么样呢,”祁雪纯毫不示弱,“可我跟他结婚了,不是吗?而你呢?”
她仍然很谨慎,她比谁都知道,太容易做成的事往往都是陷阱。
回到病房内,段娜依旧痛苦的蜷缩在床上,她没有再哭,但是额上的汗水似在诉说她现在有多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