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手抬头：“20分。”

“我爱她，喜欢她，我愿意捉弄她跟她玩游戏，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。

“司云这事办得不地道，就算她之前不知道吧，知道了以后也得让女儿放手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

“太太，您好，”服务生走上前，“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。”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上次侦查，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
“找你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，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，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，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
“我把她们六个人调换到了六个不同的宿舍。”

“祁雪纯，”他在她身边停下，语调冰冷又残忍，“我不跟死人争，婚礼照旧。”

祁雪纯蹙眉，自己判断失误了。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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