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
电话很快接通，一道不熟悉，但也不算陌生的女声传来：

“嗯。”陆薄言回过头，才发现小相宜正眼巴巴看着他，似乎是努力想听懂他和刘婶的对话。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好整以暇，笑了笑：“我的工作已经处理完了。”

许佑宁跟在康瑞城身边的那几年，偶尔也有无事可做的时候，有一次心血来潮，突然想学一门外语。

“嗷呜……”

没有几个人敢威胁穆司爵。

陆薄言就像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，翻开菜单递给她：“这是叶落和宋季青之间的事情，交给他们自己处理。”

如果是以往，穆司爵这样一进一出，她早就察觉惊醒了。

“还有，”穆司爵叮嘱道，“康瑞城的人还没走，你没办法同时保护两个人，一个一个带。”

许佑宁突然反应过来什么，看着苏简安：“我发现了，我们今天说是逛街，但你完全是冲着改造我来的。”

两人回到房间，许佑宁这才问：“对了，你今天上午去哪儿了？阿光怎么拿回来那么多文件？”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她是继续刁难陆薄言呢，还是满足地给他一个“赞”呢？

苏简安双眸含笑，羡慕的看着陆薄言：“你真的有一个很好的爸爸。”

“你和许佑宁没事是最重要的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送你回病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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