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选择了第二种方式。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，但在这三个月里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
“都是真的，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？”严妍反问。白雨每天守着程奕鸣，就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。如果他做出傻事，白雨也就活不下去了。

严妍二话不说，来到他身边，“程少爷，我喂你。”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
她任由泪水滚落，又任由晚风吹干了泪水。严妍和符媛儿又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，她们一致认定，这个女人一定还有后招。

因为职业原因，他对各种人的心理有所研究，加上他也了解了程奕鸣的过去。“不好意思，女士，”售货员却告诉她，“这款眼镜有预定了。”

说完，她低头工作。严妍一笑，果然是符媛儿能想出来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