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感觉到了,“你想知道酒会上的玉镯是怎么回事吗?”他略带歉意的转开话题。
莱昂苦笑,他一直都愿意帮她,但他没想到,她终于愿意求助他时,竟然是要他亲手将她送上一个未知结果的手术台。
“老大,我找到了,”他将笔记本递给祁雪纯,里面可以看到那封检举信的内容。
好吧,算他白说。
之后他回去,一路上都有人跟踪。
“我这里不大,好在有三间房,你喜欢哪一间,我就让阿姨在哪里铺床。”许青如领着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。
“谁敢再动!”她冷冷的声音竟在他身后响起。
“你的伤能开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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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,但一个名字而已,她没想跟他较真。
“你已经说了,你要救人。”她无意打探他更多私事。
可以见面聊吗?
这个儿子,就没做过一件让他省心的事。
他将她的注意力引开,甚至带她暂时离开农场,才是真正帮助那个女人。
他说道:“这个项目原本六个月就能谈下,你为什么花了两年?不就是想和对方周旋,套牢对方的儿子,方便你嫁进去?”
“吃了人家的东西,不去道谢吗?”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,“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