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严妍不用怀疑了，到了民政局，一定有她想要的好朋友等待着她。

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
紧接着其他狗仔也往那边跑了。
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
“咔。”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。

申儿，你睡了吗，看到消息回复我一下。

她看完后提出要求：“我想询问他们每一个人。”

“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，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，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，时间久了，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……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，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！”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闻言，身边人都愣了愣。

白唐点头：“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，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，祁雪纯，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。”

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。

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等严妍离去后，她才对司俊风说道：“你放心，以前的事我谁也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