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睡前,司俊风问祁雪纯:“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?”
失魂落魄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人见了生怜。
“纯纯,吃什么不影响。”司俊风立即开口。
他不必装昏迷了,因为莱昂既然没上当,也就是察觉到了端倪。
祁雪纯抿唇:“也许,他不愿意让我的生活里,除了治病还是治病吧。”
她明白他那些话的意思,这栋房子给她,财产一半给她,是永远不会丢下她的意思。
他不开玩笑了,“腾一也从摄像头里看到,祁雪川来了这里。”
走进一看,里面只有一厅一室,里面各种线圈缠绕,跟盘丝洞差不多。
就这两大箱子东西,她好几个月都够了。
“对了,”他转而问道:“伯母在医院还好吗?”
这点伤口算得了什么。
祁爸知道:“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?”
“我爸平常工作也忙,经常需要我提醒,”她语调愉悦,“我爸本来有三高的,自从我在他身边照顾之后,医生都说他的三高情况缓解了很多。”
她慢慢睁开眼。
祁妈凑过来小声说,“你往三点钟方向看。”
路医生抿唇:“我看得出来,他只是关心你,没有其他恶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