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本打算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,第二天一早,她便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不成熟。
“你不记得你对申儿做了什么!”他怒吼道:“我没逼着你出医药费吧,你既然出了,账算在我头上就行,你去申儿面前嚼什么舌根!”
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祁雪纯和谌子心进来了,手上提着不少食物。
司俊风点头,“上周我在酒会上碰见谌总,他家有个女儿,今年24岁,刚从国外留学回来,我觉得和二哥很般配。”
“路医生在哪里?”
许青如不高兴:“你们这样的餐厅怎么可以没有三文鱼?”
律师的办公室是有安保措施的,但不及总裁室的严密,于是律师将资料放进了总裁室的保险柜里。
医学生好像逃,就怕司俊风抡拳的时候,会误伤到自己。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,”祁雪纯催促,“万一能出去了,你不靠自己走,指望谁能背你出去?”
“他为什么去找你?”祁雪纯耐着性子问。
冯佳将办公桌上的座机拿起来,悄然搁在了旁边。
这种字眼,谌子心是没胆捏造的。
“少爷,我看你被欺负成这样,心有不甘,只想给颜家人点教训,我……”
医生给他止了血,又开了一些消炎药,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。
他的心,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,是不是终有一天,他也会像这个男人,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