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,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,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。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
就算夜色层层覆盖,也遮不住她眼里的光华。
他才是权威专家吧?
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“简安!”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
被陆薄言圈着的缘故,车厢里又太安静,苏简安把沈越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她的脸瞬间热了起来,要挣开陆薄言的手。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