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怪罪，心里只有感激。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程申儿想跑，可不管往哪个方向跑，总有人会拦住她的去路。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。

“司总。”不远处忽然响起招呼声。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
符媛儿耸肩。“我轻点。”

来到西餐厅，程奕鸣挑了一个安静的卡座。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可能符媛儿一路看着他们俩的感情走过来，感触比较深，程奕鸣说这话的时候，她竟然眼眶湿润了。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