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扫了一眼房间，紧接着径直走到浴室门口，开门，发现门被上了锁。 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程奕鸣沉脸，他竟然没在她脸上看到一点喜悦。

“戴手套？”杜明看了一眼，不悦的皱眉。 程奕鸣疑惑的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他们争的不是谁说了算吗？”另一人说道：“马赛只是一个方式而已。今天程总不来，下次他们还是得用另外一种形式来决定谁说了算。” 他怔怔的闭嘴，俊脸已红了大半。

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 慕容珏原本煞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回血了，得意的神情重新回到了她脸上。

“为什么要拍杜明？”程子同问。 “从不乱来。”程木樱将一杯热咖啡放到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