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欣喜。

现在追究这个，似乎没什么意义。

她也不是来找他有什么事，只是单纯的想让跟踪她的人无功而返。

符媛儿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，心里舒畅多了。

“符媛儿，”他伸臂扣住她的手腕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，郑重的对她说：“你给我一点时间，这段时间过后，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
程奕鸣说那天晚上，他利用她来引开程奕鸣的注意，其实自己抓紧时间去找狄先生了。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
那么想知道她和季森卓说了什么，也并非做不到。

“程子同，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。”她说。

男人们从工作谈到时事，从国外谈到国内，从三皇谈到民国。

程子同将符媛儿牵到房间里才放开。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吃完饭，符媛儿没有立即上楼，而是先陪着慕容珏在花园里散步。

这些都是巧合吗！

“……程子同，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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