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，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。

其实萧芸芸也知道，这种事不应该发生。
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：“我要转院，你干嘛这副表情？”

她是医生，总不能做得比患者更差吧？

林知夏很想把支票撕碎，扔到康瑞城脸上。

“……”

徐医生接过文件袋，没有打开，只是摸了摸就笑了：“芸芸，你被骗了。”

这是沈越川听过的，最美好的邀约。

这不是没人性，简直反|人|类！

穆司爵紧蹙的眉头不动声色的松开：“她有没有吃东西？”

“当然知道。”洛小夕点到即止的说，“中午我们走后，越川给芸芸送饭过来了。我打包回来的饭菜全都喂了流浪猫。”

第二天，萧芸芸早早就醒过来，见沈越川还在熟睡，她抿了抿唇角，不动声色的趴在他的胸口，呼吸间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，令她倍感安心。
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手下只好继续查，终于发现，许佑宁去医院的同一时间，穆司爵也去了那家医院。
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
可是，在她的世界里，穆司爵应该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她不应该享受仇人给予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