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“并购成功后,我会把原来的苏氏独立拍卖,留下你外公的部分。”
闫队几个人附和小影,苏简安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但酒店里没有地缝,她只好假装没有听懂他们暧|昧的暗示,也假装忘了这是她上次和陆薄言来G市住过的酒店。
她上网搜索新闻,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,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。
陆薄言蹙起眉,“你哥没有跟你说,他开始对付苏氏了?”
挫败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“是。”陆薄言并不否认,“施工的工人有伤亡,康瑞城肯定会操纵网络舆论,现在”他笑了笑,“陆氏可能已经是网民口中的无良开发商了。”
他的腿当然没有柔|软的靠枕舒服,但苏简安喜欢,陆薄言也拿她没办法,就给她充当人肉枕头,边看自己的企划书。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的车子停在会所门口。
唐玉兰却问都不问这件事,认定他们之间的问题是陆薄言的错。
吃了多久她就说了多久,撑得食物都堵到喉咙口了,病床上的老洛和周女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陆氏总裁夫人涉杀人命案的事情,传播速度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还要快,唐玉兰很快就从朋友口中得知,她火急火燎的给陆薄言打了电话,陆薄言一再跟她保证苏简安会没事,她才算安心了些许。
然而事实证明,换个发型并没有什么X用,该想的根本控制不住。
仿佛全新的一天就应该这么开始。
在医院工作,这样的事情她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妇产科的同事提起,可真的发生在亲友的身上,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。
苏简安僵在床上,一动不动,不可置信的盯着苏亦承。
可是那天的那帮人,一个都没有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