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程俊来又惊又恼，严妍目光如炬，“难道你女儿的前途，还比不上你手里那点股份？”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，脸色低沉得很难看。

严妍回头，“你来得正好，为什么是这条项链叫心妍？”

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
“司先生，”管家缩着脖子往前走，问道：“你们为什么要逮我？”

厨房里有一整面墙的橱柜，里面大大小小的储物盒不计其数，而且每一个盒子里都装着各种食材。

程奕鸣不禁一阵紧张，“是不是牛奶有问题……”

袁子欣当然知道，珠宝展览的安保外包给了他的公司。

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“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，”严妈心疼的搂住她，“都是那个司机害人！”

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
严妍微笑着点头，是啊，朱莉总是把事情办到最好。

“我没有报警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

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