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戏做全套嘛。”程奕鸣亦低声回答。她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说，但见程申儿到处有伤，于是马上让李婶叫医生过来。

严妍乖乖躺在了房间，答应等着程奕鸣回来，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。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，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。
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车子缓缓停下。祁雪纯点头：“你猜得没错，我是来做调查的，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。”

话说间，几个男人走进了包厢。她穿过人群，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，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。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她将昨晚上的视频给他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