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,进浴室去洗澡睡觉。
回到老宅,他以为苏简安会告状,可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不粘着他了。
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
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
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
“不要。”洛小夕果断打出去一张牌,“今天晚上我要赢钱!”
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有那么两秒,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,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“薄言,简安这么用心,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?”
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“在这里吃吧。”苏简安拢了拢开衫,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,“到这儿来吃,吃完这一餐,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!”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“啪嗒”
苏简安更怕了,欲哭无泪的急急解释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知道收件人是你的话,不管寄件人是谁我都不会拆的!卡片我也不会看的!哎,不对,我本来就没看卡片,是它自己掉到地上让我看到的……”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
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,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,苏简安无事可做,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。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。午餐很快送上来,简单的中式套餐,做得精致可口,苏简安觉得还可以接受,但陆薄言吃得明显不怎么满意。
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,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,她才能感到安心。“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。”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,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叫他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