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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程奕鸣最恼火的。
她思来想去，总觉得祁雪川离开的不会那么顺利。
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，说出来有些惭愧，但形势所迫，她只能如此了。
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，不断放大焦距，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。
程申儿咽了咽喉咙，“祁雪川，是我想要离开的，你不要闹了。”
“把柄谈不上，”他勾唇，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，你以为他不需要？”
闻言，傅延脸色有点古怪，“司俊风……不好惹。”
祁父还能安排她做什么事，不外乎就是过来和司总见面……
助手点头，继而面露难色：“校长，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程母仍戴着氧气罩，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祁雪川松了一口气，赶紧打开电脑，想要拿出万能密码解锁器。
祁雪纯无语，这是交易吗？夜王果然时时刻刻都不让自己吃亏。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程申儿不知道的是，司妈也让肖姐去问了，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。
云楼还是担心：“可我也不想接受阿灯，她会不会说我不知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