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,任冷风将思绪吹顺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,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管家马上照办。
以前因为社团工作的关系,她也经常和其他学长相处,但杜明从来不会介意,只会关心她累不累。
祁雪纯心头轻叹,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,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
“我给你想办法,”主任继续说道:“我调你进入数学社,你不就能经常和那些男孩子一起学习了吗?”
“算是吧,我在后门外的巷子里吃午饭。”
她知道,好戏要开场了。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,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,“你去镇中学找,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,一点也不见外。
祁雪纯想起来了,因为时间仓促,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
当然她不在意这个,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。
他却从后将她抱住,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:“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。”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她挂断电话,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