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，符媛儿是这场聚餐的主角，每个人都给她敬酒。说着又对符媛儿指指点点：“你给程总按摩啊，呆在那儿偷工减料？可不要欺负程总第一次来啊。”

“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但你一定会认为，他是对我余情未了，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。”当时的实习生里就属她最优秀，理所当然的转正。

他听出她在故意顺着他了。他刚才站的地方空了，在符媛儿眼里，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
“你要问我，我觉得他不是。”严妍抿唇，“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真的在一起会有很多矛盾。”怎么处置，听她的想法。

“叩叩！”程子同将照片递给她，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，“这些照片被人动过手脚。”

她没有听错，的确是程子同的声音，他怎么会来这里？这明明是摆在眼前的事实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