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上一次,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,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。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司俊风也毫不示弱:“婚礼会正常举行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你听明白了吗,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,因为每查一次,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
她又拿起一张: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?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,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然后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,客房门关上了。
“拍婚纱照。”他又说。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,他下午出去了一趟,五点多才回来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,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说,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?”
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,藤蔓的特征,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,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“人家偷了你那么大一笔钱,你怎么一点也不在意?”
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,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,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
“为什么?”有人不服气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