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。”秘书有些犹豫,但还是依言照办了,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进来。” 意式浓缩,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,洛小夕看了一眼,仰头一口喝下去。
最后,是一个年轻的华裔送来她的钱包,她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被放出来。 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,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,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。
第二天。 陆薄言礼貌的回应了一下,仰首,杯子里的液体见了底。
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,却没有睁开眼睛,也无法睁开。 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她到底要偏向哪一方? 陆薄言坐到唐玉兰旁边的沙发上,看了眼才织了一圈的毛衣:“这么小,是围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