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能不能先回家?”
“我……反正我很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有人照顾我,你们不用找我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,“我说正经的!”
突然,不远处传来清脆的一声响:“砰”。
他回房间,躺到曾经和洛小夕共眠的床上,整个人突然被一股空白击中,眼眶的温度就这么仓促的上升了。
这样的小动作明显经常发生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里,苏简安只对着陆薄言笑了笑就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。
尾音落下,陆薄言已经反客为主,把苏简安按在身|下。
陆薄言却只是把她的书调反过来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本书在你手里一整晚都是反的。”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
某个可能性浮上她的脑海。
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,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,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,“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?”
她闭上眼睛,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。
可原来,她只是一个冤大头。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
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,却没有睁开眼睛,也无法睁开。